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再看那些已经誊抄过一次的文章，摇头道：“这小子，果然是少年意气。”
姬彭山立在角落，垂眸看着衣角，假装自己不存在。
“姜琼玉如今何在？派人过去盯着，看这小子知道结果是什么反应。让人在郑家在左相府盯着，看那些人什么反应。”
姜琼玉的成绩不高不低，比上不足比下有余，秋闱如此，春闱仍旧如此，成绩在中等左右晃荡。
可秋闱和春闱完全不一个档次，想要春闱能拿到不错的名次，秋闱至少是顶尖的成绩。姜琼玉偏偏不是这样，他发挥稳定，异常稳定，稳定到让人怀疑他究竟是藏拙，还是能力有限。
姬彭山斟酌了一下言语，低声道：“回禀陛下，姜琼玉春闱之后便已离京。此刻应是回到秦城已经有几日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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