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廖扬下意识地问道。
“是的。”
张三才确认了廖扬的想法，“所以我要锻炼你，哪怕手段过于血腥，过于严厉！但我所在的这个世界，就是这样。你不杀别人，别人就来杀你！你想守住我的产业，守住淇淇，就必须完成我给你的一系列考验！”
张三才捏紧了拳头，他对表情控制的很好，但这一刻，也忍不住流露出一种过于狂热的眼神。
在女儿这方面，张三才的控制欲，保护欲几乎是变态的！
“而你现在也得到了我的秘密，从某种角度上来说，你也拿捏着我的生死。怎么样，很公平吧？”
“我，我并不想知道您的秘密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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